孙寿岭：释迦牟尼是中国凉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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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佛教，人们都认为起源于印度，其创始人释迦牟尼也被认为是印度人。这一延续了千百年的说法，其实是错误的，正被国内外的学者扭转。

一，中外专家论证：释迦牟尼是中国人

最近尼泊尔著名学者阿木汉松经过多年的研究，发表长篇论文，得出重大历史结论：“释迦牟尼不是印度人，而是地地道道的华夏中国人。所谓国际学术界认为释迦牟尼是‘印度国籍’这一延续了千百年的错误说法，不应该一再谬传下去了。”阿木汉松指出尼泊尔人自古以来都属于华夏神龙族成员的一部分，和现代印度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种。关于这一结论，阿木汉松提供了十大证据，证明释迦牟尼是华夏中国人。

第一，释迦牟尼出生在今之尼泊尔境内，尼泊尔在上古时代是属于华夏民族的领土之一，其祖籍是在中国，是神农氏的后裔。我们从人种学和文献学的视觉，进行了全面的考证和研究。

第二，从华夏文化圈和佛教文化圈的视觉进行全面的考证，证实我们的立论是正确的。

第三，绝对不能把释迦牟尼的传教地当作“国籍”。

第四，古代的印度不是国家的名称，而是同一种文化的名称，古代的印度和今天的印度完全是两个概念。尼泊尔发现的最早的释迦牟尼雕像是黄种人造型(可惜鼻子被毁坏)。

第五，尼泊尔是华夏封建帝国时代最后一个“特别行政区”，曾经几千年一直与华夏民族长期血脉相连。即使在明朝和清朝时期，尼泊尔也还属于中国领土的一部分，明朝和清朝政府常年在尼泊尔地区驻守士兵，进行保护。明朝永乐、万历、崇祯三朝，清朝康熙、雍正、乾隆三朝的皇帝曾经多次亲自下诏指出：佛祖释迦牟尼的故乡尼泊尔，毫无疑问自古以来是中国的一部分，于典于史于迹有据，任何胆敢入侵这一地区的外来势力，都将遭受毁灭性打击。尼泊尔地区脱离中国统治是由于近代西方列强入侵造成的。即使到现在，大部分尼泊尔人还依旧认为自己是华夏民族中国人的一部分。

第六，从大量最古老佛经中的文献记载看佛陀的故土情结。佛经记载的华夏中原文化，正好验证了佛陀与华夏民族的至深血脉关系。

第七，现代印度的主流社会将佛教视为外来文化，对佛教采取极端排斥的态度。

第八，可以肯定佛教文化是华夏中原文化与古南亚土著文化大碰撞的智慧火花，并且古南亚土著文化也不属于现代印度文化。尼泊尔境内释迦牟尼像都是黄种人造型。

第九，从大量考古的角度进行分析和考证，证实我们的立论具有文化和物质基础。

第十，佛之中国与中国之佛，主要阐述佛经中记载的“中国”与先秦五经之“中国”，两者之论述异曲同工。

因此，无论从家族血缘还是文化血缘的视角来考证所得出的结论，释迦牟尼都不是印度人，而是地地道道的华夏中国人，是华夏民族最杰出的圣人之一。彩云之南是佛陀的故乡。尼泊尔在上古时代属于华夏民族统治的区域之一，是中国人在上古史前时代，在印度洋上进行大航海贸易最重要的物质中转站之一。阿木汉松指出，只有正视这一历史，才能进一步发扬光大释迦牟尼所创立的佛教文化。

中国的著名学者李良松教授经多年的研究，他也认为“中国人倾心于佛教，学佛、礼佛、崇佛、宏佛，是要中之要，有人说这是中国人与生俱来的‘业’，故有佛即中国，有中国即有佛之说。故佛成为中国人思想与灵魂不可缺少的精神。在当今中国不管是否信佛，任何人都无法摆脱儒、释、道思想对各自价值观念和认知思维的影响。因为现在的佛教是回归中国化的佛教，都无法回避佛教宗族来自中国这一根本事实”。美国学者卡明斯基和日本学者井松根一完全支持这一论述，“认为阿木汉松的研究结论具有特别重大的意义，足以说明中国自古以来为什么是最重要、最庞大、最持久、最博大精深的佛文化的国度。”他们认为，“佛祖释迦牟尼不是印度人，而是地地道道是神龙氏的后裔——中国人。”

综上所述，佛祖释迦牟尼根本不是印度人，而是华夏神龙氏的后裔——中国人。释迦牟尼出生在尼泊尔境内的兰毗尼，只是跟印度离得很近而已。尼泊尔自清朝末年以来，是一个独立的国家，跟印度没有关系。历史上却是中国的一部分，清代末期才被世界列强英国分裂出去。尼泊尔人在人种上跟印度也没关系，差异很大，反而跟中国的汉、藏、羌人更像。

公元前6世纪左右，尼泊尔有好几个卫国，释迦牟尼就是其中一个卫国——迦毗罗卫国国王的儿子，从小在尼泊尔生活，长大后在一棵菩提树下悟道，创立了佛教。后来在印度传教，人们认为释迦牟尼就是印度藉人，实际不是，印度只是他的传教地，而那时的印度还处于分裂局面，还没有形成真正的国家，也不叫印度。

美国著名学者卡明斯基和日本学者井松根一认为阿木汉松的研究结论具有特别重大的意义，足以说明为什么中国自古以来是最重要、最庞大、最持久、最博大精深的佛教文化的国度。

二，地方史料考证：释迦牟尼是凉州人

笔者完全赞同各国学者的理论依据及中国学者的研究文章，其重大结论即为：释迦牟尼不是印度人，而是尼泊尔人。尼泊尔历史上属中国的版图，因此，完全可以说，释迦牟尼是中国人。笔者经过更深一步的研究，结合本地地方史料、地名特征的考证认为：释迦牟尼不仅是中国人而且是中国凉州人。其理由如下：

第一，根据《元和郡县志》载：历史上中国先民有南移和西迁两种说法。南移说是指从甘、青、藏高原的羌族南移到尼泊尔。古羌人是三苗之后。《后汉书西羌传》说：“西羌本出自三苗，姜姓之别也。”炎帝本姓姜，姜、羌本一家之分化，姜、羌均头戴羊角头饰，代表以羊为图腾。他们都是起源于我国西北地区的游牧部落，炎帝属古羌族部落，在后来的战争中与黄帝部落融合，成为华夏族，为今日汉族的先民。另一部分则西行或南下，与当地土著民族融合，成为汉藏语系。汉、藏、羌族以外的其他民族，如彝、纳西族、傣族等。从喜马拉雅山北麓仅一山之隔，在山口交汇处，民族的交往千百年来从未间断过。南移说认为，释迦牟尼家族源于甘、青、藏高原，其祖先为南移的先民。笔者认为更准确的说，是甘、青、藏高原北麓盖藏（凉州）的先民。

第二，盖藏（凉州）是古羌人居住活动地

盖藏（凉州）正处于甘、青、藏高原北麓，气候宜人，土地肥沃，水草丰美，适应人类生活，早在三千多年前的原始社会，代表与汉、藏同源同族的羌族马家窑、马厂、齐家文化的先民，在盖藏（凉州）繁衍生息数千年。到夏商时盖藏（凉州）正处于齐家文化时期，那时已产生了一夫多妻制的私有制社会。随着私有制的产生，人们的财富多少也很悬殊。由于社会的发展，财产的多少不同，促进了经济文化的交流发展，随着物质的交流，人口的流动随交流而流动。一部分向发达的中原流入，一部分通过河西走廊向西域、新疆、西藏、尼泊尔流动。特别是战国时月氏人统治时，盖藏（凉州、后文省略）先民（羌族）大量向新疆、西藏迁移。以上正谓南迁论之说佛祖先民随南迁而进入尼泊尔。

根据地方史和文献的考证，生活在凉州羌族的先民，是被称作戎、翟、狄的战国古代羌族（即藏、汉族先民），今日他们虽已融入其它地域和各个民族中，但在凉州传下来的地名中，仍有他们留下的历史踪迹。在石羊河过着游牧生活的羌族，虽已迁入中原王朝或新疆、西藏、尼泊尔，但至今还留有他们居住过的地名，如羊同沟、羊春沟、青羊沟、羊家坝、羊上坝、羊中坝、羊下坝，这些地名都与羌人有关，羌、羊谐音。古羌人的羊同部落，原住牧凉州羊同沟一带，因被后来的月氏、匈奴侵袭，越过武威南山，进入青海，移至西藏一部分南下，一部分迁北部的黄河源。还有黑羌关、红羌堡、赤乌镇、赤青泉、黑夜里。黑夜里是羌人黑夜部落住牧的地方，后迁西域、青海、西藏。战国时代表沙井文化时期的月氏统治时，羌人有焉耆、焉支、乌支、乌氏、乌孙及红黑羌等部落均为凉州古老的部族，后迁中原，山西、西域、西藏等。迁山西中部的以姜姓为主，是姜戎部落的一支，留下来的仍留居凉州繁衍生息。

由此可知，古代凉州是汉及诸少数民族先民羌的发源地，经历史长河的多次迁徒，一部分向南流入，一部分向西流入，一部分流入中原地区。佛祖释迦牟尼的先民，也是随民族的南迁而进入尼泊尔的，所以说佛祖是凉州人。

第三，凉州是供奉佛祖释迦牟尼佛眼舍利的地方

早在公元前368年，阿育王创建佛舍利宝塔，凉州的“佛祖寺”故洗塔中，供奉的是佛祖的“杏眼舍利”。根据著名西夏学专家史金波先生翻译的《凉州重修护国寺感通塔碑铭》，即西夏碑正面西夏文碑文中的内容：“凉州塔者，阿育王舍利分作天上天下八万四千舍利藏处之中，杏眼舍利藏处之中。虽是真塔而已毀破。张轨为天子时，其上建造宫殿。彼为凉州武威郡名，张轨孙张天锡已授王座，则舍去宫殿。延请精巧匠人，建造七级宝塔。此后宝塔属为番地，常为修治，求福供养，显现瑞象，是国土柱根处。”

从上可知，那时阿育王将释迦牟尼的佛眼舍利供奉凉州（盖藏）说明意义重大。中国人的风俗是：人们离家在异地工作或经商，老了要返回家乡，或病灾死亡，也要把尸首或骨灰运回家乡安葬，其名曰落叶归根。意为落住本土，永远看着家乡的父老乡亲和山山水水。作为佛祖的释迦牟尼，他的身体是属于天下人的，因而他的舍利分供各地建塔纪念，对于家乡人来说，唯独佛眼舍利才是代表人的灵魂，才能代表他的身体，起到落叶归根，永远看着家乡的父老乡亲和山山水水的作用。从上可以断定佛祖释迦牟尼不仅是中国人，而且是凉州人。

第四，凉州（盖藏）是最早信（供）奉佛像的地方

公元前121年霍去病击败匈奴休屠王，缴获休屠王的祭天金人（实际那是休屠王祭拜的佛像，而非祭天金人）。是因为那时中原地区佛教尚未传入，还不知道什么叫佛像，错把佛像认作祭天金人。说明佛教是最早传入佛祖家乡凉州的，只有佛祖的家乡才开始最早祭拜佛祖，将佛祖的像铸成铜像膜拜，所以说释迦牟尼是凉州人。

又根据《中国佛学人民辞典》0654条载：“汉获休屠王祭天金人，列之甘泉宫武帝亲自拜礼。后人谓金人即佛像也。而日本人则以为，斯时，印度尚无佛像。”从上说明凉州所据休屠王在公元前121年就开始祭拜佛像了，印度尚无佛像，从而证明中国凉州是最早供奉佛像的地方，这与中国的传统风俗也有一定的关系。中国某地方的名人或将军，对国家地方有特殊贡献的人去世后，地方人士，甚至政府给其建寺庙、塑金像、铸金铜像拜祭。释迦牟尼是伟大的佛教创始人，因此，家乡的人给他建大寺——佛祖寺，造金像——祭天金人祭拜，永作纪念，这很自然。从中证明释迦牟尼是凉州人。还说明中国是世界上最早塑、铸佛像的国家。

第五，盖藏是凉州最早的名字，源于月氏

盖者大也、高也、伟也、顶尖也、古有盖世英雄之美名称谓。臧者与“藏”同，为库藏之藏。又为佛也，如佛经者——藏经也。匈奴占据时改为“姑臧”，意为“姑活佛”之地。姑生于姑臧部落，住于凉州姑藏“臧”山（今莲花山）。这个部落羌语里称作“姑臧”。祁连大水寺的记载中说：“姑活佛”生于“姑臧部落”，住于姑臧山。《元和郡县志》载：“姑臧”者因“姑臧山”而名。从上可知姑臧者羌语之名，佛之圣地姑活佛之家乡。

第六，公元前221年，匈奴休屠王占据凉州后，非常崇敬、笃行佛教，在其王府铸造了释迦牟尼金像，进行祭拜。休屠者即佛陀、和尚之意，从其名字这可以看出他对佛祖的崇拜敬重。公元前121年霍去病击败匈奴休屠王，缴获佛祖像（祭天金人），运回汉王朝，汉武帝供奉于甘泉宫祭拜。这时佛教尚未传入中原地区，汉人把佛像当作“祭天金人”。在皇帝的祭拜下，佛教由凉州逐步传入汉室。到东汉时，在中原地区已全面传播发展，内地的人们纷纷来凉州学习佛法，到了三国魏晋时期，凉州佛教文化已发展到了高峰，不但中原王朝的人大批来凉州学习佛法，远在西域、天竺的人也来凉州学习弘扬佛法。特别是“天梯山石窟”、观音山石窟、马蹄寺石窟（凉州南营乡）、石佛崖石窟（西天雷音寺）、云壮寺（永昌县）及绵延百里的凉州石窟建成后，来凉州弘扬佛法的人众更是络绎不绝。这时的凉州，毗丘云集、高僧辈出，繁荣昌盛已达顶峰。代表佛家文化的大翻译家、大学者有昙无谶、昙耀、昙觉、昙霍、僧伽陀、道谛、道坚、道朗、道猛、弗陀耶舍、鸠摩罗什及其弟子、高僧等举不胜举。一大批各个地域的佛学家、翻译家在凉州为早期的佛教文化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特别是鸠摩罗什在凉州的十八年间，学习精通了汉语语言文化，培养了数千僧人，其中高僧就有十多位，为以后的翻译工作打好了基础。

魏晋时期，凉州已经形成了佛教大都市，大圣地。在凉州石窟模式的吸引下，世界各地的佛教人士，佛学家来凉州崇佛、敬佛研究佛学。由于凉州佛教文化的发展昌盛，引起了魏孝文帝的重视、仰慕、崇佛，将凉州的三万两千多户精英人才及修凿石窟的工匠、专家迁到了首都平城，开凿了“龙门”、“云冈”石窟。北京大学考古学泰斗，石窟专家宿白先生说：凉州石窟是中国石窟之模式即“凉州模式”。凉州石窟是“云冈”、“龙门”石窟之源头。这一时期凉州崇佛、敬佛已达高潮，到处以开凿石窟弘扬佛法为善，只有家乡的民众才愿舍启血本崇敬佛祖。

北朝时《凉州御山石佛瑞佛姻缘记》载：“猎师李诗仁趁鹿入山，见化佛、寺僧等，然后雷震山裂，挺出山像”。石佛像的产生，北周皇帝于保定元年（公元551年）下旨，调集凉、甘三州力役三千在瑞像诞生地建寺，历时三年而成。佛寺绵延数里、蔚为壮观，赐名瑞像寺。隋大业五年（公元609年）隋炀帝带领27国特使亲临该寺拜谒，御笔题名“感通寺”、敕赐大量财宝、下旨扩建，并令天下臣民模写瑞像供奉。唐贞观十年，圣容寺百凤翔集，李世民派使致贺。唐中宗多次派大员赴寺礼敬。三藏法师玄奘西天取经返回时，到该寺诵经膜拜数日。安史之乱后吐蕃占领凉州后改名圣容寺至今。西夏时进行了大规模维修。在历代朝廷的重视弘扬下，僧侣云集、香火鼎盛。最兴旺时僧人达数千人。从以上可以看出，由于凉州是佛祖的家乡，佛教文化才能繁荣发达，长盛不衰。

第七，据《安多政教史》载：“凉州白莲寺（白灵寺），是一处颇为灵异的静修地。古代有四个天竺（印度）瑜伽功修炼者，来凉州白灵寺长期修炼，最后都飞上天，其中一位没有飞走，落在了附近的一处岩石上（石佛崖），从前每到节日就能听到各种悦耳的音乐。”从这段记载中也可以看出，早期的天竺修炼者也来凉州修炼，说明凉州是佛祖释迦牟尼的故乡，在佛祖灵瑞慧眼睛的看护下修炼才是佛赐之大幸也，也必定能修炼成功。

综上所述，有充分理由可以看出释迦牟尼是中国凉州人。

【作者简介】孙寿岭，1943年出生，甘肃武威市人。著名考古专家、西夏学者、西夏泥活字专家。中国社科院西夏文化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中国禅林顾问委员会委员，甘肃普康集团西夏研究所所长。1988年，武威新华亥母洞发现了一批西夏文佛经，孙寿岭经过整理研究，考定其中有一本《维摩诘所说经》下卷是西夏仁宗（1140—1193）时的泥活字版本。1988年3月，经中国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组织鉴定，确认其为公元12世纪中期的活字印刷本，应定为中国国家一级文物。孙寿岭根据北宋沈括所著《梦溪笔谈》中关于毕昇发明泥活字印刷术的记载，选泥、制料、刻字、烧制，排版印刷，用自家做饭的土炉子烧制泥活字，最终成功印出了《维摩诘所说经》（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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